熱。
渴。
神經(jīng)要燒著了一樣,血液成了巖漿。
Gin掙扎著醒過來,帶起一連串金屬相撞的聲響。
長發(fā)被汗水濕透,黏在側(cè)臉上、他伸手想撥開,發(fā)現(xiàn)手被束住了。
他花了點兒時間思考自己在哪。
但是他好像被人下了藥,昏昏沉沉、一思考就頭痛。
如果他看得到的話,會發(fā)現(xiàn)自己呈大字被人鎖在床上,黑漆漆的房間里只有正對床的墻上閃著一點紅光——是一顆攝像頭,他的一舉一動都落在屏幕后的男人眼中。后者放下冰塊融化完的威士忌杯,起身拉開門、去享用自己的正餐。
獵物要醒著才是好的獵物。
門被拉開,Gin掙扎著去看、果然,是那張刀砍斧削的完美輪廓,臉上的傷口處理過了、沒貼紗布,黃色的藥水和紅色的血痕交織著、平添了幾分野性美感。
“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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