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不得不承認,那老師說的是對的。
但後續(xù)處理更麻煩,所以後來他真的很少用這招。
嘆了口氣,他搬了盆水拎了把小剪刀,順腳踢了張椅子坐到床邊。
直到這時他才注意到,她那只幾乎算是毫無完膚的左手。
本應(yīng)架在左臂的銀弩被束環(huán)扣在腰上,濺著幾點血,卻奇怪地沒有任何損傷。也不知道薇恩為什麼舍棄了自己最熟悉、戰(zhàn)斗中追擊最有利的武器不用。
五指收攏緊握成拳,流道指間的血都已乾涸成黑紅sE的血塊,想是受傷以來不曾松開過。
是想抓住……或是想保護什麼?
可別是哪個男人的手。
一個莫名的想法閃過腦中,布魯托沒由來的感到一絲好笑和……不悅。
將她的手浸入水盆中,他大致將血漬洗凈後費力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扳開。
「嘖,握得真緊。這nV人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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