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一六五,T重四十八到五十二左右。我和你,根本是同一種人啊?!?br>
他低笑。
只不過相較之下,她似乎還稚nEnG了點。
走回房間,那杯倒給她的酒仍原封不動地擺在桌上,她一口也沒喝過。
不自覺地g起唇角,他隨手拎過那酒杯踱到一旁的鏡前,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笑。
真是,有意思呢。
「好好修練,下次再陪我玩一局吧?!?br>
舉杯,對著鏡中的自己……或是離去的她致敬後,一飲而盡。
原本熱鬧的酒吧一如預(yù)期地成為一片煉獄般的場景,鮮血四濺像是不用錢的蕃茄醬亂灑,地上不時能看到無從分辨的碎r0U和稍具形T的屍塊。腥味濃重得連薇恩這種見慣血腥的人都有些作惡,整個鼻腔都被那鐵銹似的味道灌滿。
這到底是多大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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