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抓了現成,可是被罰了?”
“恰恰相反,什么事都沒有。于是妾身又忍不住去玩額娘的釵,然后又打碎了一次?!闭f著,莊婉朝胤禛臉上瞅了眼。
男人順理接下去,“你額娘還真是疼寵你。”
“非也。”莊婉嘆了口氣,“這次卻重重地罰了妾身,讓妾身在佛堂跪了三天,只給送水,便是爹爹和兄長求情都不放。妾身出來時,腿都沒知覺了,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額娘抱著妾身掉眼淚,嘴上卻說再有下次,就繼續(xù)罰妾身。”
“竟然不心疼?!必范G挑眉,“莫非忍無可忍了?”
“可不就是這個理。不忍是因為妾身做了壞事,忍是因為額娘疼Ai我。說白了,所謂忍和不忍,無非是感情和他物之間的權衡罷了。從一開始額娘就沒覺得妾身做的是好事,先前是疼Ai在上風,等妾身錯的多了,就一本心思地要教育妾身了。所謂父母心,大抵都是這般?!?br>
見男人點頭若有所思,莊婉便起身讓人布置午飯了。
便是皇家,也不過是父母心,只是利益的紛爭更大罷了。
胤禛道莊婉身子不好,只說查藥的事不用她費心,陪著莊婉用了飯便又往南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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