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及淚水在床單上形成個人字形的水印,在床上的褚像剛做完激烈運動的喘著氣,全身無力、眼神渙散的攤在上頭。
「沒事了……沒事了……」m0著他被冷汗?jié)BSh的臉,半是安慰半是說給自己聽。
將綁住他雙手的結(jié)打開,又紅又腫的勒痕是剛才掙扎過後的產(chǎn)物,我心疼地撫過他的手,替他抹上消腫藥膏。
「好一點了嗎?」我問。
「……」
「身T還會難受嗎?」
「……」
始終沒開口半句話,不知道是累到說不出話還是根本在對我生氣,索X不再開口,默默替他擦了澡,洗去身上的朱砂及汗水,換上乾凈的衣物及床單,再拉好被子,一旁靜靜地守候。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點滴瓶由原本的整罐降低為半瓶。
直到我再度開口,「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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