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還是我第一次親自動手。
以前總是醫(yī)療班幫我處理這種事,畢竟是他們專長,每次總可以處理得服貼又妥當,最重要的是,不適感會降低許多。
手里拿著針頭,望向昏迷在床上的褚。
他正穿著病人服、掛著氧氣鼻套、打著點滴,無意識地躺在VIP病房的大床上,一點也不曉得等等我要對他g甚麼事。
捏著裝有鎮(zhèn)定劑的針筒,我由衷祈禱他清醒後不要恨我。
褚的狀況穩(wěn)定,但仍很虛弱,外加上麻醉藥同意書需要家屬簽名,那張萬能黑卡不可能讓醫(yī)生冒險給我全身麻醉的麻醉藥,Si拜托活拜托,最後只拿到稱不上是麻醉藥的鎮(zhèn)定劑。
好吧!鎮(zhèn)定劑就鎮(zhèn)定劑,再加強幾個強力的睡眠咒,應該能夠湊合著用!
我清楚明白,現(xiàn)在這麼做太沖動,但我實在無法再忍受褚在一次收到傷害的模樣出現(xiàn)在我眼底。
丟了個結界在房間四周,為了過程不被人打擾,也避免等一下凄厲的叫聲引來旁人的關心。
到床上,將褚的上衣脫下,身T翻至後背朝上的趴姿。
符文繼剛才從脖子被趕到背後,現(xiàn)在正囂張的黏在背後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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