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隼,你知道的,我不在乎,這些我通通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喜不喜歡我?」
唉!他早該知道她離經(jīng)叛道、她任X妄為、她驚世駭俗,這些世俗的道德觀從來框架不了她。
可是,他瞅著她良久,卻說不出口。那是他最後的屏障,一旦說了,就什麼也擋不住。
「我一個人坐了好久的車來這里找你,腳扭了,胳膊也被那個胖警察拽得好痛,就只是想知道你的一個答案,這麼難嗎?」佟汐染等不到他的回答,又急又委屈,想起自己的狼狽,乾脆坐在地上大哭。
她這樣,看得他心疼得緊。
「傻瓜。」項隼上前抱起她,輕輕放在柔軟的沙發(fā)椅上,蹲在她身前,細心檢視她所說的傷。
白皙的手臂上還留著指印掐出來的紅,不馬上處理,隔日就會變成一塊一塊丑陋的瘀青,纖細的左腳踝也腫了一個大包,輕輕一按,她就哇哇叫,肯定也跌得得不輕。
「派出所那個胖警察好粗魯,這些傷都是他弄的?!官∠距街毂г?。
「這個大胖真是??」項隼起身拿了簡單的藥箱過來,從里頭取出一瓶藥膏,輕輕地幫她上藥。
「項隼,我的戲殺青了,爸爸打算把我送回美國。」佟汐染哀傷地說,「我是來跟你道別的?!?br>
項隼r0Un1E著她傷處的手暫止,好半晌,兩人之間只剩彼此的呼x1聲。
「那樣很好,你的確是該回去把大學讀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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