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許媛秀,其實應該算是單戀。
雖然,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禮拜就上了一壘,第二個禮拜上了二壘,第三個禮拜上了三壘,一個月後就回到本壘得分了。
但,當戀情一結(jié)束,我回顧跟她的過往時,我真的覺得,我們是單戀。
我?單戀?她。
為了累積初戀故事的厚度,我?guī)缀趺恳患露颊宜黄鹱觯幸饬x的如到國家戲劇院去聽歌劇,或是到國家音樂廳去聽交響樂團的表演,沒意義的像是坐在西門町的路邊數(shù)計程車的數(shù)量,或是買一份加了很多大蒜的大腸包小腸,吃完之後b誰的嘴巴b較臭。
走完松江路到公館這條線之後一個禮拜,我們又完成了臺北車站到市政府,臺北的叉叉畫完了,我開始計劃著高雄的叉叉。
「就從中正技擊館走到Ai河吧,然後再從火車站走到勞工公園?!刮抑钢W(wǎng)路上的地圖,一GU勁兒地對她解釋著路線。
那高雄的叉叉畫完了之後呢?
「那我們就到臺中去畫叉叉,再到花蓮去畫叉叉?!?br>
為什麼?
「因為一個叉叉表示著兩條線相交於一點,臺北高雄臺中花蓮四個地方畫了四個叉叉,就有四個點,四個點連起來,就是在臺灣畫了一個大叉叉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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