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說著尖酸刻薄的話語,卻是很開心,在夢里,唐爾謙能夠感覺到做夢的人真的很喜歡那個清冷沉默的畫師,一身雪白的毛皮在月光下,皎潔而瑩亮,尾巴不斷地拍打著石地,雖然那個男人一直不說話,但不妨礙他說個不停。
「那他有讓你問,該如何對付我嗎?」
以前,他看星星,看月亮,看太yAn,總覺得都是一個樣子,沒有分別,但是自從遇到畫師之後,他看得出分別了,開始會關心天氣晴雨,人很脆弱,淋了雨會生病,太熱了也會生病,他不明白為何如此脆弱不堪一擊的生命,冷著臉的時候,可以看起來就像是石頭一樣y,像冰一樣冷?
他不喜歡畫師生病,雖然,那幾天昏迷不醒,只能依靠他照顧的樣子很討人喜歡,讓他好想就這樣一直照顧下去,可是他太害怕這個脆弱的人會Si掉,所以,那次病好之後,他開始找了很多好東西來替這個人養(yǎng)身子。
能找的、能要的、能勒索的好東西,他都為這人找來了。
「你想知道嗎?想知道我的弱點,知道如何才可以制服我嗎?」
那人一直不說話,拍打石地的尾巴停了,他爬起身,想要走過去,卻才稍有動靜而已,就被正在替他繪圖的男人投來冷冷的一睨。
那一記充滿警告的眼神,讓他不開心,很不開心……從有生命以來,他不曾受過這種窩囊氣,但他還是趴回原位,只是心情不好,尾巴再也搖不動了。
「如果是你來問的話,我可以說喔……」
他的音量很小,充滿了試探,說完,就開始等著那個男人問他,但是等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也都沒有等到男人對他提出任何疑問,那張清冷的臉容,依然是一派波瀾不興的淡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