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是如此不明事理之人?你以為我讓人送去的那一份軍令,是要構(gòu)你入罪?你……當(dāng)真想不明白?」容若看著律韜挑眉睥睨,一副發(fā)話振振,理直氣壯的樣子,原本在他x口還余下的一點暖熱,跟著消滅了溫度。
是心涼了。
律韜仍在氣頭上,沒留意到容若的目光頓時像是被澆滅了火光的余燼,唇畔依猶g著一抹得理不饒人的笑痕,「對,二哥是真的想不明白,四弟不妨賜教,二哥洗耳恭聽?!?br>
聞言,容若g唇逸出一抹冷笑,原本揪住男人領(lǐng)衫的長指,緩緩地松開,幽幽啟唇,輕如吐息般的嗓音,字句里彷佛都透出了決絕,道:「二哥是聰明人,如果你想不出來自己究竟錯在何處,那必定就是二哥沒錯,是弟弟我想錯了,今天齊容若落在你手上,就任你宰割一番,快做吧!完事了就請離開弟弟的府邸,往後,二哥要尋歡作樂只管往別處去尋,別再來找弟弟發(fā)泄了?!?br>
聽他將二人的歡Ai說得如此不堪,律韜忽然感到一陣怒火燒心,吼道:「如此就要生分了?你休想!」
容若不回答,只是冉冉地閉上了眼眸,平靜的表情似乎真將自己當(dāng)成了律韜宰割的俎上魚r0U,再不掙扎抵抗。
「容若?」見狀,律韜心里慌了,他生平最怕就是這人沉靜不語的時候,知道這人往往心里有了決斷之時,就不會再多與人浪費唇舌,哪怕多一分心思,都懶得再浪費,「容若,你睜開眼睛看著二哥,不要不說話,你看著二哥?!?br>
「看你如何?不看你又如何?」容若合上的雙眸紋絲未動,只是唇畔噙起了嘲諷笑痕,不掩對律韜明刀明槍的挑釁,「真要一較高下,我齊容若未必會輸給你齊律韜!要做快做,要不就從本王身上滾下去,二哥最好想清楚,最後一次的機會,錯過往後就沒有了?!?br>
律韜著實慌了,語氣已經(jīng)不復(fù)方才的盛氣凌人,大手撫過容若合起拒不看他的眼角,軟聲求和道:「容若當(dāng)真就如此狠心?」
「我狠心?」對這說法,容若笑了,笑里帶著一點不甘愿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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