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他一腳,把他放在我頭上的手給拍了下來(lái),整了整頭發(fā),不屑的再次繞過(guò)他。
「開玩笑的?!顾χf(shuō),走在我後面,「生氣?」
「對(duì)我就是生氣了我小心眼這樣可以嗎?」我不以為意的說(shuō),反正不說(shuō)出口,他也看得出來(lái)。
「g嘛?!顾Φ酶瞧饎牛覆灰鷼饬?。」
這是在安慰人該有的態(tài)度嗎?怎麼可以一邊笑一邊安慰別人?太沒水準(zhǔn)了!
我突然一陣沖刺就沒有回頭了,不想理他,我跑了回家。
就像個(gè)神經(jīng)病一樣,我這麼覺得。
快到家里的時(shí)候,我放慢了腳步,拿出那盒Pocky,拆開,拿出一根啃。
啃到家里也差不多要被我嗑完了,畢竟我是用一種逛夜市的速率在走路。
孟孟從我家走了出來(lái),「你是Si去哪?」
看到她我就不愉快,居然跟吳禹一起講我的壞話。
「沒有?!刮衣柭柤?,把最後一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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