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有點兒的快又不會太快,或許是因為每天都困在起床、讀書、考試、睡覺的輪回當中,我覺得自己的生活好像不停的在閉個眼就天亮,眨個眼就天黑。
走著突然有陣風吹了過來,我拉拉圍巾,還是沒辦法抵抗地小小打了個噴嚏。
吳禹走近替我把圍巾圍得更緊一些,抓起我的手,「怎麼這麼冰?」
不是吧,他的手異常溫暖這才是我想問的吧,「那你手怎麼這麼熱?」我瞇眼看他,總覺得我好像又要打噴嚏了。
「哈——啾。」我m0m0鼻子,天啊,我這下才發(fā)現(xiàn)我的手真的是天殺的冰,只好又把手塞回去吳禹的手里。
「知道冷了?」他有些小小諷刺地說,緊緊回握著我的手,「到底怎麼可以這麼冰?」
我聳肩,「大概因為nV生的T質(zhì)b較寒吧?」應(yīng)該是因為這樣吧,就像月經(jīng)來不能吃西瓜一樣,如果我現(xiàn)在月經(jīng)來也不會想吃西瓜,是說冬天也沒有西瓜能吃。
他拉著我走到咖啡廳,玻璃門一推開,暖氣馬上就撲面而來,好像電影里回到家的大狗狗飛奔過來一樣溫暖。
我放開他的手直奔到老位置坐下,唔,這里好溫暖,好幸福。
我把圍在脖子上的圍巾給拿下,接著是把厚重的外套給脫掉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啊,舒服多了。
吳禹反而沒有馬上坐下,是先去柜臺點了東西,我以為他會是照樣幫我點杯黑咖啡,就沒多交代他什麼了,不過送上來才發(fā)現(xiàn)那根本不是什麼黑咖啡,而是甜得要命的巧克力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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