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等榆痛得一抽一抽的,身上人說話像入了魔一樣反復(fù)不停,根本不聽他的話。
“寶寶乖,等我給你開完苞,就不會痛了?!?br>
“寶寶真棒,已經(jīng)完全吃進(jìn)去了呢。我們來合個影吧。”
咔嚓。
江等榆要躲閃光燈,李減也不讓他如愿,硬是就著插入的姿勢扭他的腰,逼他臉奶子后穴都入了鏡。
江等榆臉上白慘慘地滲著汗,想推屁股,反倒讓人把他骨突明顯又白細(xì)的手一把抓住,連人一拽,大腿向李減身后滑去,穴肉頂?shù)妹突巍?br>
“呃——放、放開!”
“寶寶把腿夾著我就沒那么難受了?!?br>
他被從地倒拔起,不讓挨墻,不讓挨書架,手當(dāng)腳在爬。爬兩步就操一段淺的,原地不動就往深了操,江等榆多動的兩下差點把自己渾身弄軟。他的手跟抽筋一樣斷斷續(xù)續(xù)地抖,穴眼早麻了,嘗不出男人的肉棒是什么滋味。但很快李減就要讓他知道了。
不停的沖擊讓他的話帶上破碎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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