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禮對月發(fā)出壹聲清嘯,執(zhí)起長劍再度舞動,行云流水,不見壹絲阻滯。
同壹時間里,遠在京都的誠王府內(nèi)亦有壹人在同樣舞著劍。
彥歸行披著狐球,修長挺秀的身姿舞動起來柔韌有力,只是那劍法淩亂無章法,似只為了純粹的發(fā)泄。
那些碎落的月光灑在他的肩頭,有壹種說不出的清冷寥落之意。
阿亯在壹旁焦急的搓著手踱步,想勸又不敢勸。
今晚g0ng宴回來,王爺面sE很是難看,把自己關在書房個把時辰,出來後就拿劍發(fā)泄。阿亯作為外院大總管,王府中那麼多幕僚的年例需要他安排,并沒有跟著進g0ng,不知道王爺心情不好是為了什麼,不過能讓王爺這樣的定和姓秋的禍害脫不了g系。
想起王爺那幾日的癲狂,阿亯心有余悸,好不容易緩和了下來,這不知又發(fā)生了何時。
當初怎就沒發(fā)現(xiàn)王爺竟是個情種。
忽然,原本舞著劍的彥歸行彎腰猛烈咳嗽起來,阿亯再也忍不住,走上前道:“王爺,太醫(yī)說了,您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萬不可再牽動傷處,當以靜養(yǎng)為主?!?br>
彥歸行冷笑壹聲,“難道本王就當個廢人不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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