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躲在棉被里哭了好一段時間才睡,她其實明白自己真的就如韓冬宇說的一樣過份,卻久久無法釋懷。
她開始避開韓冬宇,或許是暫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又或許只是不想回想起那一天他對她說的那些句句都刺進心底的言語罷了。
小沫畢業(yè)那天,韓冬宇和張逸喬都出現(xiàn)了,她有些驚訝,當他們倆朝著自己越走越近,她各自看了兩個人一眼,默默地低下頭,逃避似地想回避他們的眼神,在繞過韓冬宇身旁時,他伸手抓住了小沫的手腕。
「對不起。」韓冬宇一手抓著小沫的手,很輕,卻很沉地說,在一片吵雜聲中,小沫卻聽得一清二楚。
她依然沉默不語,輕輕撥開他的手就快步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茵殷見小沫有點不對勁,自從去廁所回來以後就低著頭沒再抬起來,茵殷觀察許久,猜測并不是因為畢業(yè)而感到感傷,若真要說感傷,去年張逸喬畢業(yè)的時候小沫的模樣跟現(xiàn)在截然不同。
「小沫,你怎麼了?」她拍拍小沫的肩膀,細聲問,但小沫只搖了搖頭沒有回答,肩膀又垮了一截,嘴又更翹了,都可以掛豬r0U了。
她其實沒有怎麼樣,就只是見到韓冬宇以後又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事,雖然也一段時間了,但是那些不愉快就是在她心里無法輕易散去。
小沫人在畢業(yè)典禮會場,但心思早已不在這,直到結(jié)束,準備散場時茵殷叫了正在恍神的她才意識到她真的畢業(yè)了。
手上拿著畢業(yè)證書,心里卻空了一塊,不太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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