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完全看不清楚啊。
江永l帶著我往前走幾步,接著推開診所的玻璃門,我跟在後面進去,從書包拿出健??ê蛼焯栙M。
「眼睛不舒服嗎?」掛號的小姐問。
「被球打到,要檢查有沒有怎樣?!挂慌缘慕纋說。
「好,稍坐一下喔。」
我只能狼狽地趴離初診資料單很近的填寫完資料,才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江永l又開口詢問我住哪,敷衍地回答他住學校附近,他終於沒有再開口問問題。
終於等到護士小姐喊我的名字,靠著模糊的視線步進診間,江永l跟在我身後。原本想制止他,但大概會沒用,我打消念頭。
醫(yī)生說我的眼睛沒怎樣,只是偶爾用眼疲勞要多休息,我花了掛號費換了兩瓶消除疲勞的藥水,才離開眼科。
「眼鏡行在哪?」問完我想了想,「我要先回家拿錢?!?br>
「你不用拿錢啦,是我打壞你眼鏡的?!菇纋配合我的速度,走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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