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聽到了她的話,那物跳了兩下兒算是致意,而曲道人則大步一邁,跨跪在床上,扯著流光的衣裳道,“這便大了?依道爺看,恩人您也不小?!敝徽f話間便把她剝了個JiNg光。
這穿著衣服也沒覺怎地,但脫了衣裳的流光把他看得眼都直了。他知道她身子美——是個男人都看得出來,可沒想到這么惑人。她的nZI又白又大,讓他覺得若自己的手再小些都握不住,可偏生那腰兒生得又細(xì),讓他都不知道這nV人平時是怎么站直的。最讓他沒想到的是那腿間密處,天生一個饅頭x,卻無絲毫毛發(fā),那花蕊因動情而微微腫脹,下面那還閉著的x兒隱約被水光打Sh,這一切都毫無阻礙、明明白白地呈現(xiàn)在他眼前,直讓他啞著嗓子道,“怎么SaO成這樣兒……”說著便往那處狠狠m0了一把。
流光本是大大方方,舒展著身子隨他的目光褻玩——他也欣賞她的身T,這讓她歡喜得很。只是到后來,發(fā)現(xiàn)他盯著自己下身目不轉(zhuǎn)睛,面上方才有些掛不住,扭了扭道,“原是年輕時除慣了的……”后來因自己也喜歡那清爽,不再接客之后也還保持著這習(xí)慣。
曲道人挺身就拿那物在這x兒口摩擦,笑啐道,“什么除慣了,分明是尤物惑人忘不得,哈哈,看來道爺這相面著實準(zhǔn)得很,恩人您就是天生白虎,逃都逃不脫!”
“滿嘴胡話!”流光雖嘴上回著他,心里卻有些微驚————本想著他那物事還得再弄一弄方得用,誰知才這一眨眼的功夫已y成這樣,自己多年未經(jīng)人事,非得被撐壞不可。趕緊軟了聲音說,“別,別急,再弄弄……太大了我受不住?!?br>
曲道人好酒好得厲害,于這男nV之事卻素來是隨遇而安,再加上他平時這副散漫樣子,芳心暗許的nV子也不算很多。是以他雖成日價兒FaNGdANg形骸于江湖,也不算沉溺于花叢之中。但饒是如此,三十多歲的漢子也不是個不曉事兒的。他本就是下意識地想去碰碰那處,也沒想著y入,如今聽她這么一說,更是穩(wěn)重了幾分,俯下身去,捉著那張豐滿挺翹的小嘴兒就親,又暗暗探了只手指到那密地采弄。
流光本只想讓他拿手弄弄,沒想到他連嘴也不閑著,倏忽間被他吻得迷迷糊糊,覺得這身子如浸在暖水里一般?;秀敝羞€想著這煙花之地的客人多的是嫌妓子臟,碰是碰得,入也入得,但無論是沖著哪兒,主動來親的都少得很。這男人的吻帶著幾分粗魯,但強勢得鋪天蓋地,唇齒糾纏間,流光自覺自己活了半輩子,竟沒想到一個吻能讓人如此迷醉。心念一動,身下的水兒流得歡實起來。
曲道人感受到了她這反應(yīng),趁換氣兒的檔兒笑道,“怎么這么多水兒?當(dāng)真是餓得狠了?”
流光睨他一眼,接道,“哥哥弄得舒服,人家爽快得緊?!闭f著還探出一只手去,撫上了他那兒。
流光的手保養(yǎng)得好,滑膩柔軟,技巧又得當(dāng),直讓他呼x1一滯,嘆道,“真是妖孽,看本道爺不收了你!”當(dāng)下便又穩(wěn)又狠地再塞了一指進去。
身下的nV人身子一僵,咬著唇哀哀叫道,“啊…嗯…別…嗯…”那x兒將手指咬得Si緊。
曲道人只覺得身下又y了幾分,在她耳邊調(diào)笑著,“竟緊成這樣兒?是多長時間沒被人碰過了?當(dāng)真可憐。”說著又用自己的x膛去壓磨那渾圓shUANf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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