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貶的這些日子以來,為了避嫌,張晏鮮少外出走動,玉笙擔(dān)心他悶出病來,每日換著法子逗他開心,或是在飯菜上弄出些花樣兒,或是拉著他一塊兒為他設(shè)計新衣服,畢竟以往那些侯爵規(guī)制的衣裳是穿不得的了。自然,兩人少不得在夜間一起嘗試些新玩兒法,兩人都是初嘗yuNyU,對這事兒新鮮得很,現(xiàn)下白日里又沒什么正經(jīng)事可做,JiNg力充沛,不免有些不知節(jié)制。玉笙總是怕張晏心情不好,也都由著他,只一次兩人弄得著實(shí)過了,把玉笙那處都Ga0腫了,她才狠下心來,冷臉兒對了他好幾日。
說來也怪,這幾日張晏極為老實(shí),也從不來折騰索要,初時玉笙還有些奇怪,后來也索X樂得清靜,但又過了幾天,她那處都好了,氣兒也過了,他還是不見動靜,只整個人懨懨的,難見個笑模樣,這時玉笙就開始犯怵了,該不會真憋出病來了吧。
其實(shí)張晏JiNg神好得很,渾不似他表現(xiàn)的那般,最初幾日他的確是心懷愧疚,想讓她好好歇歇,可后來閑來無事,他便生了壞心。他總覺得玉笙擔(dān)心自己、想方設(shè)法哄逗自己的樣子可Ai得緊,他消受不夠,另外他還發(fā)現(xiàn),自己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玉笙都格外熱情,是以他這次著意涼她一陣兒,想看她討好自己能做到個什么程度。
玉笙是個nV孩兒,慣會胡思亂想,哪知他這毛病是閑出來的。且這些日子以來,她也嘗到了情事的甜頭兒,又加上葵水將至,燥得難受,只覺得曠得久了,渾身不舒服。可她每每到了夜晚在床上磨蹭暗示,他又毫無回應(yīng),玉笙終究怕羞,也不想主動索要,于是便將這yu火挨了下來??捎袝r她在心里算算日子,想著葵水來了,又是好幾日碰不得,眼看著要素上半月,心里難受得直想哭。
總之這些日子玉笙煩躁得很,似一捆g柴,一點(diǎn)就著,連著裁壞了好幾丈布。
天已近夏,玉笙和張晏兩個都是怕熱的,整日少不得要就著冰鎮(zhèn)的水果過活。這日下午,玉笙又跑去小廚房端了一盤葡萄,一路端回屋里,還趁機(jī)偷吃了兩顆。誰成想進(jìn)了門兒一抬頭便看到散了頭發(fā)只著中衣的張晏盤腿坐在榻上看書,那衣裳松散,連x膛都露出了一些,斜yAn透過窗紙打進(jìn)來,只照得他渾身仿佛散著金光,俊美清俊,如夢似幻。這么好看的人竟是我的男人?。《褪窃谀撬?,她還曾T1aN過他,含過他,玩過他,那時他看起來是多么歡喜啊。玉笙看得呆了,頭腦發(fā)熱,只覺得腿間那處兒都激動地流出了水兒來。
俗話說狗急了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玉笙愣了片刻,身隨心動,砰地一腳把門踹上,小跑著到了塌前,隨手把盛著葡萄的碟子往幾上一擲,撲到張晏身上就開始解他的腰帶。
要說張晏這美男計也不是無心的,齋了這么多日,她再不來自己也要撐不住了??蛇@小丫頭實(shí)在是個有賊心沒賊膽兒的,平日里也只磨蹭磨蹭意思意思,連個正經(jīng)臺階兒也不給他下。若再耗下去,等她小日子來了,自己可就是偷J不成反蝕把米了。
只是他真是沒想到,玉笙的反應(yīng)竟如此之大,直接就把自己撲歪在了榻上,急的連腰帶都解不開,委屈得直想用手撕。張晏也真是有點(diǎn)兒被嚇著了,只默默地想nV子猛于虎,古人誠不欺我,下次可不能再玩兒大發(fā)了。
那邊玉笙哪知他心里有這么多彎彎繞兒,心急得手直抖,腰帶怎么都解不開,委屈都很,難受得很,就著這半壓著張晏的姿勢扭動著,抬頭望他,直掉眼淚,啜泣道,“爺,它欺負(fù)我。哼,玉笙難受,玉笙要……”
邊說著,那雙不安分的小手已經(jīng)放棄了腰帶,隔著K子就往他下身m0,動作又快又亂,毫無章法。張晏也曠了多日,被她這么一m0,那處一下便立起來了,戳著她的小腹。他低頭,見她連金豆子都掉了,心疼得厲害,忙湊上去把那淚吮走,騰出一只手來解開自己的腰帶,哄道,“有爺在,哪個敢欺負(fù)我們家玉笙兒,嗯?”
玉笙本就喜歡他的聲音,這會兒更被他“嗯”得水兒直流連小K都Sh透了,再顧不上跟他搭話兒,就著這姿勢爬上了塌,直接撩開裙子騎在他腰間,只覺得那火熱的男根隔著兩人的里K在她腿間磨蹭,才將T內(nèi)的燥熱緩解了幾分。她這火兒稍小了些,低頭看那被她這急逗得直樂的男人,簡直怒從心頭起,覺得這廝壞透了,成日價沒JiNg打采,眼下看了自己的笑話就這么高興。便徑直往前一趴,用小嘴兒堵上了那含笑的唇,張晏卻之不恭,張開齒關(guān)引舌入洞,接著捉著那舌好一陣兒廝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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