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邊廂張晏才開了葷就又素了十余日,個中滋味簡直難以言表。他倒是個實(shí)誠的,竟沒動過找別人伺候的念頭。究其原因,一是他深知母親是絕不想讓自己碰這府里其他nV人的,且這觀點(diǎn)在他腦中根深蒂固;二來他并非兒nV情長之人,若是再找個nV人,他反倒會嫌麻煩。
可她來葵水這些日子,他熬得著實(shí)有些難耐,實(shí)在無法排遣,便想著不如趁這些時日再好好培養(yǎng)一下這個小丫頭,讓她在這男nV之事上再開開竅兒,如此日后兩人方能盡興。于是他想出一個偏招兒,每逢自己有yu念的時候,便著人給她送去兩本做工JiNg美的避火圖,倒了夜間還會如詢問功課般檢查她是否看了。只想著這樣逗逗她,也撩撥下她的興致,讓她也不致在這事兒上如此避著自己。
只是張晏不知,玉笙此時尚未領(lǐng)略到男nVJiAoHe真正的妙處兒,對他的逗弄如老僧入定一般,無半點(diǎn)兒動心。那些畫兒畫得再好,給她看了也只覺得一想起來便又漲又痛,反倒是每本書上最前邊兒幾頁畫的那男nVtia0q1ng之事讓她覺得還有些意思。
兩人便這么你推我擋地過了好幾日。好不容易這一日張晏有事出府,要去封地的軍營巡視并與部下跑馬。沒了那些源源不斷的渾書的g擾,玉笙得了點(diǎn)兒空,便爭分奪秒地把那Ga0了一半的靴子給做完了。她父親走得早,是以雖JiNg于針線卻從未做過男鞋,如今初次嘗試,這成品居然還挺像個樣子,她只看著心里就高興,想著等侯爺回來了趕緊讓他試試。這些天來竟從沒如此盼望著他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
不過晚間張晏回來時可沒她這么多的閑情。
她才看見他踏進(jìn)來,捧著一雙鞋,還沒來得及張口,便見他把門一關(guān),長腿一邁就來到自己身邊,把她往懷里一抱。又覺著她這雙手礙事兒,連看也沒看就把她手里的東西扔到了幾上,只把人摟得Si緊,話也不說一句。
玉笙不知是怎么回事,有些無措。他身上有很淡的酒味兒,炙熱的呼x1灼灼地噴在她的耳際,把她嚇得不輕,又不敢推他,只柔柔地喚著,“爺,爺,您怎么了?別嚇玉笙。”
張晏也不答話,便把那下身抵著她的小腹,狠命地磨蹭。雖已經(jīng)入了秋,衣服有些厚,玉笙還是覺得那處滾燙無b,堅(jiān)挺異常,有幾分想躲。
宣平侯哪里會讓她躲,把她Si命箍在懷里,咬了那嘴邊的耳垂一下,道,“玉笙兒你個壞丫頭,恃寵而驕,J懶饞滑,都不伺候爺?!闭f著便抓了她一只手往自己身下帶去,玉笙沒敢推拒,才剛碰到那處,他那作亂的家伙就跳著往自己手里挺,只得輕輕地?cái)n了。
張晏被她弄了弄,舒服地吐出一口長氣,再說話時語調(diào)里惱得都帶了幾分委屈,“早先怎沒看出來你是個這么狠心的,整日躲著爺,讓爺憋著,不讓爺出來?!彼仁强卦V了一番,后來忽地轉(zhuǎn)低了語調(diào),似惱還羞,“今日爺跟他們跑馬,跑得JiNg神了,哪知道這家伙也開始抖JiNg神,別說想你碰你,就連后來在馬背上顛噔了被衣服磨磨它都能立起來,下了馬走路走急了蹭得都發(fā)y。整日說著什么要做好分內(nèi)事,你這分內(nèi)事都做到狗肚子里去了?!”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讀吧文學(xué);http://www.wutongshuedu.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