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晝,宣平侯張晏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來,覺得通T舒暢,神清氣爽,說不出的痛快,低頭看著那兀自熟睡的小人兒,想到那般的歡愉虧有了她才能享受到,心里歡喜,不住地拿嘴啄那柔nEnG的臉頰,意圖再廝磨一番。只是玉笙這回是真累慘了,感到有人擾她清夢,便哼哼著扭躲,皺著小臉,十分不樂意。
張晏并非重yu之人,見她這般想睡,又覺自己身上黏膩不堪,便也不在作弄她,只輕手輕腳地起了身,叫人在浴間打了水,梳洗一番,便去處理公務(wù)。臨走時(shí)還不忘吩咐幾個(gè)下等丫鬟等玉笙醒了,照顧她洗漱用膳。
他本尋思著辦一會(huì)兒公便回去探探玉笙,可誰成想這幾日外邊局勢紛雜,各方消息不斷涌來,他這一坐就坐到了晚間。思緒沉重,又沒什么心思吃飯,便叫人準(zhǔn)備了些晚膳,在書房里隨便用了。待到他回房之時(shí),也已頗深。
他一踏進(jìn)房門,就看見玉笙只穿了中衣歪在床邊的榻上,納鞋底子。
原是玉笙起得晚,沐浴之后用膳已是下午了,又聽人說他在前面叫了飯,也就不打算再吃晚飯了。閑來無事,索X拿了他一雙舊鞋,b著畫了樣子,給自己找些活計(jì)來消磨時(shí)間。此時(shí)見回來,忙要起身行禮。
張晏擺了擺手,直道“免了”,也不讓她起身,就坐在她身邊,將她攬?jiān)趹牙铩K矚g這nV人在他懷里的感覺,讓他覺得溫暖又踏實(shí)。
“這么晚還不睡?不累了?身上有哪處難受?”昨夜畢竟是她初次,他還是有些擔(dān)心,只想讓她今天好好休息。
玉笙搖搖頭道,“起得太晚了,JiNg神還好,身子也是無礙的,多謝侯爺關(guān)心啦?!?br>
這么一說,張晏也就放心了,正打算帶她去睡,卻一眼瞥見那小幾上擺著一只藥碗,碗底還有些黑乎乎的藥渣,沒的心里一緊,問道:“那是什么?可是昨夜……折騰得病了?”這話說來,自己也有幾分不好意思。
她順著他眼光的方向一看,紅了臉,語帶尷尬說,“這是,這是玉笙讓小廚房給備的避子的湯藥。”
“哦,”這“避子”二字加上她緋紅的小臉兒一下讓張晏想到了別的地方去,可忽然念頭一轉(zhuǎn),皺眉道,“你不愿給我生孩子?”心里忽然有了幾分火氣——仿佛她跟自己好是個(gè)什么不當(dāng)不正的關(guān)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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