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廂玉笙仿佛被這句話喚回了神,連忙俯身行了個(gè)大禮,回道:“奴婢見過侯爺?!?br>
張晏擺了擺手,“起來說話?!闭f著便走進(jìn)了屋里,極放松地在榻上坐下。一回頭,卻見那丫頭還在門口杵著。他不禁笑了,“你就這般怕我?”
玉笙本是低著頭、向內(nèi)室站著,聽他這話,不禁抬眼向侯爺看去,只見那眉清目秀的少年彎著兩片薄唇、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一時(shí)間雖懼且喜,忽而只覺得這主子長(zhǎng)得真俊,的確如旁人說得那樣好看。不由得心里一動(dòng),生出些似羞非羞的滋味兒來,不覺間竟紅了雙頰。
張晏見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也不回話兒,只一雙水汪汪的睡鳳眼巴巴地望著自己,還羞紅了臉,只覺得這姑娘可真經(jīng)不起逗,便正了顏sE,問道:“你喚作什么?今年多大了?”
玉笙反應(yīng)過來,也覺得自己失態(tài),忙揖了一揖,答道:“回侯爺?shù)脑挘久杏耋?,上月剛滿了十四了?!?br>
十四了,倒也不算太小了……張晏心中尋思的雖是這個(gè),嘴上卻說:“以后玉笙你既是我房里的人了,平日里也就無需如此拘謹(jǐn)。”
玉笙忙道:“奴婢不敢。老夫人吩咐奴婢來伺候侯爺,奴婢自是要盡心竭力的,不敢壞了規(guī)矩?!?br>
看著小人兒怯怯地,還一口一個(gè)要伺候自己,張晏沒得生了幾分調(diào)笑的心思,“哦?你既知道母親是讓你來伺候我的,那么你可懂得如何才能把我伺候得舒坦了?”
他這“如何”二字咬得極重,縱使玉笙被連番嚇得有些遲鈍,這腦子也驀地轉(zhuǎn)了過來??蛇@事兒,她,卻是真的不知道。一個(gè)被送來陪床的丫鬟,卻不懂得如何伺候主子,這是無論玉笙如何也說不出口的,只得窘然地立在那里。
而那邊張晏見她聽了這話便忽地滿面飛霞、眉目含羞,又不像是個(gè)全然不曉事兒的,心底竟生出一絲喜悅。他覺得這喜頗有些怪異——本來覺得對(duì)這丫頭無甚喜Ai,但知她曉些風(fēng)月,竟按捺不住這些許愉悅……許是自己對(duì)她也不排斥的吧。也罷,想他宣平侯又不是個(gè)跟自己過不去的人,于是便呷了口茶道,“既然不會(huì),那就要學(xué)。你過會(huì)兒子去找燕喜姑姑,就說是本侯請(qǐng)她教導(dǎo)你如何伺候主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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