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雖則兩人從未講明,但曲道人從此便宿在流光房里了。而因有了這男人伺候陪伴著,流光的小日子也不那么難過了。尤其是過了頭兩三日量大的時候,流光記吃不記打的個X展露無疑,又恢復(fù)了幾分往日容光煥發(fā)的樣子,JiNg力也旺盛起來。兩人睡前在床上廝磨時,也不知是誰挑的頭兒,每每總是擦槍走火,撩得曲道人險些碧血染銀槍才消停下來。
可若說是流光故意,也有失公允,她也是經(jīng)期yu旺之時,想要而不得,亦頗難挨,只想著等這老朋友走了非得狠狠g上一場方才解恨。
話分兩頭,這幾日同宿在一處,除了這床笫之事,流光倒是愈發(fā)瞧出些曲道人旁的好來。這男人雖瞅著不拘,卻是個懂得照顧人的,許是沒皮沒臉慣了,又因沒有外邊兒讀書做官的男子那么多繁文縟節(jié),竟是一點兒老爺們兒的架子都無。幾日前見她虛弱得厲害,竟自己跑去打了盆熱水,伺候她泡了陣腳,說幫她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他剛把水端來、蹲下身去的時候,流光是極吃驚的,可這么著過了幾天,竟發(fā)覺自己有些習(xí)慣了。這樣不好,不好,她有時暗暗告誡自己。
但曲道人倒不似她這般多思。這漢子是獨來獨往慣了的,向來獨善其身。這遭兒不知撞上什么運道,和這nV人糾纏在了一起,也覺得是樁緣分。又看她那難受的樣子著實可憐可Ai得緊,心里一軟,才多生出些憐惜的念頭。他漂泊江湖多年,許多事都識做,但做慣了的事并不意味著一個人喜歡或者不喜歡,只這次見她那被自己照顧得舒坦的小模樣,才于這一道上尋到幾分意趣。
這晚深夜,曲道人照例用熱水給流光泡腳,一雙大手還在她足上經(jīng)絡(luò)按摩。流光最喜歡男人有力的手勁兒,只覺得這事兒上癮,仿佛以后再讓誰給捏捏都看不上了似的,舒服得直犯暈乎。不過她今日葵水方走,是憋足了勁兒要折騰一番的,可不打算就這么睡了。思緒一活絡(luò),JiNg神頭兒就來了,想法也多了起來,那雙大手的r0u按,讓她腳上雖舒服了,但心里直發(fā)癢。嗯…想要得很。
曲道人哪知道她這許多歪主意,見水已轉(zhuǎn)溫,便捉了她一只腳,放在膝上,拿布便要擦。誰知這小家伙是個不安分的,微微一掙,滑不溜手,徑直襲上了他胯間。流光那足上還帶著熱水,暖逾T溫,熱熱軟軟在他兄弟上一捂,讓男人“唔”地叫出聲來,抬眼一看,那nV人正撐著床沿看著他,笑得眉眼彎彎,不懷好意。
曲道人皺了皺眉,拍了一下她那努力往前伸的小腿,“你這娘們兒,怎這么多事兒?凈知道自己作Si。”
流光癟了癟嘴,雙眉在額間隆成一個小尖兒,嬌滴滴地說,“誰說人家作Si了?哥哥對妹妹好,會照顧人,現(xiàn)下妹妹身子好了,也想讓哥哥舒坦舒坦,怎么就是作Si了?哼,好心沒好報,慣會教訓(xùn)人?!蹦钦Z調(diào)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曲道人被她逗得樂了出來,放在她小腿上的大手上下輕撫,問道,“今兒身子好了?可還難受?”
“難受!想你想得難受?!绷鞴庹V笱?,回答得毫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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