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地位這樣高的雌蟲,面對只是大學(xué)生的雄蟲時還是要用敬稱。蘇瑜單純覺得這個人好有禮貌,點點頭:“謝謝您?!?br>
伊威爾在衣柜門口跌了個踉蹌,他顫抖著手把浴袍遞給蘇瑜,看著蘇瑜歪歪扭扭地穿上,別扭又認真的打結(jié),反而懷疑起昨天記憶里那只粗鄙無禮的雄蟲時是幻覺,勉強提出自己的要求:“尊敬的閣下,雖然我們昨天合作不愉快,但軍部還是希望您能配合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方將會支付您…一點報酬?!?br>
伊威爾從文件夾里掏出一張支票,蘇瑜湊過去看,支票上寫著二十萬,而伊威爾面露難色,似乎覺得這個數(shù)字太小,會讓雄蟲難以接受。
“昨晚您和…塞恩斯上將進行了性行為,而在此之前你們已經(jīng)是合法伴侶。”伊威爾說,“如果性關(guān)系沒成立,您還可以脫身,但既然您做了,我們還是希望您能配合?!?br>
莫名其妙睡了人,還能得錢!
蘇瑜大吃一驚,伊威爾臉上不只是泛著金光,現(xiàn)在更是佛光閃耀,他聲音都在顫抖:“做…做什么?”
伊威爾沒看見蘇瑜找茬,不適應(yīng)地皺了皺眉:“兩點之后有個新聞發(fā)布會,我們需要您和塞恩斯上將能在鏡頭面前扮演一對關(guān)系良好的伴侶?!?br>
“我需要做什么嗎?”蘇瑜也是頭一次結(jié)婚,只覺得稀里糊涂。
“什么都不需要?!币镣栒f,“你只需站在上將旁邊就行。”
蘇瑜幾乎一整年都被戰(zhàn)隊當(dāng)一個招商的靶子,美麗的臉就是招攬品牌的活招牌。如今蘇瑜本來對莫名其妙結(jié)婚有十分抗拒,一聽到只需要扮演恩愛夫夫之后,一下子就放松了許多。
伊威爾的意思不就是讓他做一個襯托塞恩斯的花瓶,順便賣賣腐嗎。蘇瑜一下有了找到老本行的輕松感,總算對這個陌生的世界有了一種歸宿感,他非常樂觀地笑了出來,給誰洗腳不是洗,在哪看飲水機不是看,起碼這個錢多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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