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我?guī)缀鮿佑昧怂心軇佑玫年P系和資源,像一張逐漸收攏的網,終于在謝知聿懷孕七個月左右的時候,將謝父這些年所有的骯臟交易、違規(guī)操作、利益輸送的證據,牢牢攥在了手里。證據確鑿,足以讓他身敗名裂,鋃鐺入獄。
我要讓他下臺。
謝氏這塊肥肉,我并不想吞并,那會臟了我的手。我的初衷,是找一個……謝知聿能控制的人,坐上那個位置,即使我們離婚,至少在經濟上、生活上,不再受制于人,擁有一點安身立命的資本。
可我翻遍了謝家所有可能的人選,悲哀地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這一號人。要么是和他父親一樣貪婪冷酷,要么是庸碌無能,要么……早已被他父親排擠邊緣化。謝家這個泥潭,早已爛到了根子里,找不到一片干凈的葉子。
從他懷六月左右開始,或許是出于對之前冷漠的補償,或許是那“陪他到生產”的承諾在驅使,我?guī)缀趺刻於紩貏e墅。主臥搬出來給他睡,并且不再僅僅是信息素針劑,而是親自給予他溫和的、持續(xù)的信息素撫慰,試圖緩解他孕晚期的種種不適。
他的身體在我的信息素支撐下,似乎穩(wěn)定了一些,至少沒有再進醫(yī)院。但我的心卻懸著,我不知道他的情緒如何。那診斷書上的“重度產前抑郁”和“焦慮”像幽靈一樣盤踞在我心頭。
它們是否還在暗處啃噬著他?
他偶爾,還是會掛上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前兩天,我給他帶回去一份據說很難訂的甜品。他靠在沙發(fā)上,挖了一小勺,慢悠悠地送進嘴里,然后挑眉看我,唇角扯出那抹熟悉的、帶著點漫不經心的弧度,語氣輕飄:
“嘖,林總這是……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了?還是覺得虧欠,開始學著討好人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