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璧躺在床上,聞言譏笑道:“怎么,有了我們幾個能隨便玩的,還不夠?”
蘇舒白嘆了口氣,這人看著姿容清麗,怎么就是說不出好話。他低聲道:“我從未拿你們當(dāng)玩物。從來沒有?!院笠灿肋h(yuǎn)不會?!?br>
白玉圭提著茶壺給他添了碗,橫了弟弟一眼:“別聽他胡說,等玉宗主和蘇兄返回,你想去便去。爐鼎是你的所有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蘇舒白搖搖頭,看著碗中澄澈的茶湯,喃喃地道:“我并不想做什么……只是人命關(guān)天,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Si。我不能就這么坐視不理……至少,我也要問問,他為什么會醒來,為什么會來這里,以及……怎么才能救他?!?br>
柳墨笑道:“救他簡單,c他一c,讓他得了你的JiNg氣便好了?!?br>
“可他若是有這樣的意思,早在方才就攔下馬車了……”蘇舒白一手支在下頷,一手指尖撥弄著茶盤:“只怕他并不情愿。”
白玉璧仿佛聽到了什么大笑話,嗤笑道:“你管他情不情愿?他根本不能拒絕你!”復(fù)又冷笑一聲:“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是主子他是奴才,哪里還能反了天去!你愿意c他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
蘇舒白聽他這么說,更是心中煩悶,索X將這些都扔在一邊,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咣地撩下杯子,用袖子一抹嘴:“算了,等玉宗主和表兄回來再說吧?!?br>
白玉圭在旁邊看著直搖頭:“如你這般牛飲,真可惜了我這茶葉和功夫?!?br>
玉、蘇二人在晚膳時分回返,同幾人說明了基本情況。這次來參會的勢力眾多,許多不出世的仙門也派了弟子前來,顯然血劍門之事已經(jīng)驚動了整個修真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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