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宣握住她的手,拉她在炕沿上坐下,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你不必如此在意,不過是個二房,難道還能強過你這個正房NN,爺保證讓你先產下嫡長子,這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見洪氏仍然低頭抹眼淚不吭聲,他也有些不耐煩,心想爺低聲下氣地央你辦事,你倒擺起譜來了?遂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說道:“這件事你不辦也得辦,否則爺就讓你壹輩子在屋里做個擺設,不信你可以試試”,說罷,壹揮袖子走了。
之後壹連數日謝懷宣都宿在書房,連洪氏派喜音去書房送吃的,都被二爺打發(fā)了出來,有壹回甚至還著了惱,放言要把喜音賣出去,喜音聽了登時唬得魂飛魄散,跌跌撞撞跑回正房跪在洪氏面前,涕淚交加,苦苦哀求,磕頭不止。
洪氏原本就厭惡喜音那副小人得志的輕薄相,也不止壹次在心里動過念頭等有了身孕就把她賣掉,現在看她那副可憐相,心里只覺得快慰,到了晚上值夜時更是隨意差使,壹會兒要茶,壹會兒捶背的折騰她,喜音卻是恭敬非常,任勞任怨,周到T貼,沒有壹絲怨懟。
洪氏看了也有些可憐她,壹個破了身的丫環(huán)能賣到什麼好地方?能給年老的商人作妾已經是有造化的了,壹般就是被人賣來賣去,最後淪落到妓院青樓,敞開了腿接客,無怪喜音嚇成這副模樣。
喜音雖然無足為慮,只是謝懷宣從此沒有再踏入正房壹步,讓洪氏有點焦慮。之前他就曾經連著大半年沒宿在正房,夫人出面勸說,她又買了喜音侍候,二爺才又開始留宿,雖然每次是喜音侍候,但到關鍵時候,都是S到自己的T內。只是自己的肚子不爭氣,幾個月了也沒有消息。
洪氏m0著自己的小腹,怔怔地看著窗外。這時常媽媽慌慌張張地掀簾子進來,面帶急sE,看洪氏疑惑地看著她,她連忙示意左右,洪氏揮退左右,常媽媽等丫環(huán)們都退下了,焦急地小聲說道:“昨夜里二爺宿在西廂房魏姨娘處,今天壹早老奴拿避子湯過去,二爺卻不讓,說是以後這院里的nV人不用再喝避子湯了,這這這......二少NN,這以後有了孩子可怎麼辦???”
如同晴天壹個驚雷,轟得洪氏目瞪口呆,她恨得幾乎要把手里的手帕扯爛,驀的站了起來,把桌上的茶碗全部扔在地上,把常媽媽嚇了壹大跳,只見洪氏雙眼發(fā)紅,渾身發(fā)抖,牙關緊咬,人似乎要昏厥過去,常媽媽驚惶,連忙伸手扶住她,口呼:“二少NN,二少NN,您先別急,別急,有事跟老奴說......”
安慰了半晌,只聽洪氏哇的壹聲哭了出來,哭得Si去活來,常媽媽這才放下心來,攙著她靠在炕上的彈墨靠墊上,又端了杯熱茶,喂洪氏喝了些,見洪氏平靜下來,才坐在炕沿邊上,細細地問起來。
等洪氏y咽著好容易把事情說完,常媽媽沈思起來。姨娘們斷了避子湯,遲早會有庶子生出來,倘若生了庶長子,那可非同尋常,以後都能壓過嫡子壹頭,雖說候府規(guī)矩大,不允許有庶子生在嫡子之前,但二少NN嫁入府里,四年都未曾有孕,夫人抱孫心切,否則也不會壓著二爺到正房里來,要是姨娘真的有了身孕,難道夫人還會讓打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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