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下、次──?」殷悅又氣得忍不住要發(fā)作,但又是不小心挪動到了下身,哀慘地痛呼:「嘶……痛!該Si!柳靖你、這個混帳──」
說也好笑,一個大男人竟便這樣軟下X子不斷安撫他,令少年縱是氣了好半晌,也像施為在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軟皮球身上,沒多久也乏得很,更且知道於事無補(bǔ),索X閉口再不答話。
雖有夜風(fēng)時不時鉆入窗隙,仍舊吹不散空氣里那滿是縱慾過後的甜膩味兒。
不過殷悅已經(jīng)累得夠嗆了,連難為情的力氣也沒有。幸好男人還算識相,幫他擦拭過了,并換上顯然尺寸不合過於松垮的中衣,幾乎足可說是「披」的勉強(qiáng)裹在他身上,但這又傳來他應(yīng)該要陌生抗拒、如今卻熟悉貪戀的男人氣息。
「阿殷,想什麼呢?」男人抱著他,輕輕地m0著他的腦袋,溫?zé)岬臍庀姺髟诙鷤?cè),令他覺得癢。
便好似自己被當(dāng)成對方珍稀至極的寶貝,萬分憐Ai,一分不當(dāng)都怕碰碎。
……好像也有一個人這樣抱著自己過。
殷悅正待回想,卻覺腦殼生疼,一疼他就哆嗦,便索X作罷。也不答話,只是搖了搖頭,更加縮進(jìn)男人的懷里,尋求一個令他安心適宜的位置,笑了笑就不動了。
男人先是一愣,黑沉的眸底遽亮,掩藏不住驚喜。
在少年腦海里的深處,也有那麼一個人,帶著還是孩子的他走出黑暗、予他溫暖。只是逆著光,面目有些模糊,看得不如何分明。
他神思不住顫動,自昏沉之間又突突驚跳了下,迷迷糊糊地張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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