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gè)理啊蓮琴」寧蝶想著,自己可是連家在哪都記不得,只知道自己不屬於這里,幾個(gè)月來尋遍四方,也找不到一丁點(diǎn)熟悉的地方。
真要說上熟悉,在這個(gè)世界里,唯一熟悉的地方即是閑王府。但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說我不屬於這里,說我是去年秋高氣爽時(shí)節(jié),被王爺從西域救回來,他只身一人騎著馬把已經(jīng)昏迷的自己帶回來,花了兩周時(shí)間才救回的。
「蓮琴,這近一年間多有叨擾了,我大概要暫居你們王爺府一陣子了」
蓮琴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人,不,眼前主子。
「夫人,您在跟我說笑吧夫人,恕奴才斗膽,您是王爺府的夫人,雖尚未行禮,但您也該對王爺上上心,別老往外跑啊」
「夫人您可知,堂堂王爺夫人可自行外出已是王爺疼Ai有加,寬容大度,換作旁人,可不是這種待遇」
蓮琴這丫頭也算是膽大的,仔細(xì)想想不是這樣,王爺也必不會把她安在蝶夫人身側(cè)。
「那是對王爺夫人的規(guī)矩,本姑娘清清白白的,和你家王爺是知己之交,你」
蓮琴放下斟茶的手,鄭重地打斷夫人說道「在您不在這期間,您可知那閑月庵都住進(jìn)什麼人了」
蓮琴激動的眼淚都快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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