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時他始終握著我的手,但卻萬幸沒有動手動腳。
他把我送回家之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沉默地下樓。
我腳上還是他的拖鞋,唔,剛剛忘記還給他。
坐在飄窗上,準備給腳踝噴一點脛骨靈。手卻不聽使喚地撩開一點窗簾。
我住在六樓,樓層并不高,從我這里可以看到男人的車還停在我家樓下,男人嘴邊擒著一支煙,明明滅滅。
他是情場高手,而我沒有經(jīng)驗,只能被他吃得SiSi的……
游戲里他是萬眾矚目,生活中他也是移動荷爾蒙,太過危險,我又何必對這樣呢,今天的一切,就讓它過去吧。
想起這些,我把簾子放下來,握起小拳頭,發(fā)誓不再玩游戲,不再任他褻玩。
時間又過了兩個星期,我卸載了尋秦,給芯芯電訊留言說我最近忙,所以要放棄玩游戲了。
因為不再像以前那樣每晚掛機,工作之余就和芮兒去逛街,每天睡覺變得規(guī)律,皮膚反倒是變得更加水nEnG。
蔣笙海,我已經(jīng)忘記他了,他也已經(jīng)忘記我了。不是嗎?
七月五日,畢業(yè)慶典。我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開開心心回到學校。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