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怒氣沖昏頭腦,也不管對方剛剛才因為他罵臟打折了他的腳,聲嘶力竭的怒罵,想要以此來表達不滿。
……
懷朔吼到嗓子啞的說不出話才停下,情緒也稍稍穩(wěn)定了下來,他這才發(fā)覺方才自己的做法有多愚蠢莽撞。雖然連忱之不在地下室,但如果被他聽見了……迎接自己的,僅僅還會是打斷腳踝這么簡單么?
那個男人就是個善于偽裝的瘋子啊。
惹怒他的下場,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
他會怎么做?把自己關在地下室餓死,還是拿那根鋼棍敲爆自己的腦袋?或者…把之前自己對他做的所所為全都一件件還回來…不論是哪一件懷朔都受不起。
懷朔一陣后怕,后背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他像是等待劊子手落下鍘刀的犯人,一顆心懸在半空升不上去又落不下來,惶惶不可終日,只覺得見不到連忱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還會回來嗎?如果回來又該怎么跟他解釋?主動去承認錯誤是不是會好一點?
連忱之怎么還不回來啊…
他…還會回來嗎?
昏暗的地下室沒有任何可以得知時間的途徑,天花板上那盞白熾燈也忽明忽暗閃爍著,燈光不似剛開始明亮。懷朔不知道被關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在這份恐懼中沉浸了多久,只知道在胃餓得痙攣,精神快要崩摧的時候,門鎖“咔噠”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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