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被突如其來的貫穿頂?shù)眉饨?,十指死死摳進(jìn)草堆,指節(jié)泛白。
但她越哭,那處卻越濕,蜜液混著殘留的精液被擠出,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李墨寒掐著她腰窩,開始兇狠地抽送。
每一次都撞得極深,撞得她失聲尖叫,卻又在極致的恐懼與快感中一次次攀上頂峰。
“叫大聲點(diǎn)?!?br>
他俯身在她耳邊冷笑,聲音卻帶著饜足的暗啞,
“讓整座雜役峰都知道,灶房的秋月,是被我李墨寒在死人面前入到哭的。”
“啊……墨寒哥……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秋月哭得嗓子都啞了,腿根劇烈顫抖,卻在下一記兇狠的頂撞中失禁般噴出一大股晶瑩的潮液。
李墨寒瞇起眼,胯下動(dòng)作越來越狂暴。
他掐著秋月的脖子將她往後拽,逼她仰起頭看著自己,聲音低沉得像惡魔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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