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逐霄松了手,江浸月整個(gè)人癱軟在地,大口大口喘息,眼淚鼻涕糊一臉,狼狽到了極點(diǎn)。他感覺自己的嘴巴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鼻腔也疼得厲害。
他感覺宴逐霄蹲了下來,依舊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手臂撐起來一點(diǎn),對上他的眼睛——
那雙眼里仍帶著情欲不滿、未曾褪去的掠奪性,讓他后怕地瑟縮了一下,那眼神太深,像要把他拽進(jìn)去。
可底下的小嘴居然興奮的緊了一下,抽動(dòng)更甚,緩緩流出水,讓他下意識地夾緊雙腿。
江浸月尚存的清醒,辨別出宴逐霄眼底更深的是一種冰冷的審視和評估,而非純粹的性欲。這個(gè)殘忍的認(rèn)識讓他的不堪奪門而入,喧賓奪主,因?yàn)檎f不明白的緊張,江浸月抖得更厲害。
宴逐霄看著他,抬手,揩去江浸月嘴角旁混著涎水的白濁,他的動(dòng)作算不上多溫柔,拇指指腹摩擦著江浸月那被蹂躪得紅腫不堪、艷色驚人的唇瓣。
然后,他開口了,聲線因?yàn)榉讲诺尼尫哦拥蛦〈判裕f出來的一字一句,讓江浸月莫名地顫抖有了來源:
“看來……”
“你私下學(xué)的那些……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呢……”
話尾輕佻,像淬了毒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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