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為江浸月會順理成章地再次軟話要求時,卻聽到一聲倔強又充滿賭氣意味的:“不要,”還順帶搖搖頭以表決心。
“……”
這反應(yīng)倒是有點出乎意料。他挑了挑眉,站起身,不再多言。
“那就慢慢走?!?br>
宴逐霄丟下這句話,率先轉(zhuǎn)身,拿起桌上的資料,拎起裝了藥和注意事項的書包,又撈起那個空的紅糖水杯,準(zhǔn)備一會兒還到回收處,就朝著食堂門口走去。
他的步伐刻意放緩了許多,余光始終留意著身后的動靜。
江浸月看著宴逐霄肩背挺闊的背影,眼底掠過一絲得逞的冷光……
江浸月一瘸一拐,步履蹣跚地跟在宴逐霄后面,帶著一種執(zhí)拗的堅持,將痛呼咬死在嘴里。
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忽遠忽長,兩人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宴逐霄頭也不回地走在前面,像一座久遠的燈塔,江浸月不泄氣地跟在后面,像一艘在風(fēng)浪中艱難前行的小船,努力追逐那點光亮。
起初,江浸月還能勉強維持著一種緩慢但持續(xù)的移動,隨著路程過半,額角細密的冷汗聚成水珠,終于在試圖跨過一道略微不平的路面接縫時,一股尖銳的劇痛直沖腦門,江浸月悶哼一聲,不得不停下腳步,扶著路燈桿支撐身體,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江浸月手指疼得拽緊了褲縫,急促地喘息著,走這么久了,宴逐霄為什么還不轉(zhuǎn)頭看一眼?就真的不在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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