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本就因為長時間沒進食而脆弱的胃部,在接觸到食物后,非但沒有慰藉,反而引起一陣再熟悉不過、令人作嘔的惡心抵觸感。這種癥狀在今天尤為明顯,但又是他提出來想吃東西,總不能再惹事……
這一切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一直用余光留意著他的宴逐霄。
他摩挲著豆?jié){杯壁,目光沉沉地落在江浸月故作鎮(zhèn)定卻更顯脆弱的側(cè)臉上。他倒是想看看江浸月能給出什么解釋。
但是沒有,江浸月感受到了那道視線,他沒有回頭,握著勺子的指尖微微收緊,將餛飩含了進去,努力做出咀嚼吞咽的動作來蒙混過關。緊接著,端起那杯紅糖水,小口地喝起來,去壓制下那難受。
他吃得極其緩慢,卻異常“乖巧”,像是在努力扮演一個“聽話”的傷員,不給宴逐霄再添任何額外的麻煩。
宴逐霄信以為真,只當他久未入食,稍有不適的正常反應。
程漾快速解決完煎餃,紙巾一抹嘴,對著宴逐霄,切換成頂尖學府精英學生的專業(yè)模式。
“下午你沒來,我就長話短說了——”
他從那份文件中掏出一張被折疊的A4,攤開,上面筆記交錯。
“第一個是那個大學生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項目的申報截止日期快到了,導員催得緊,問我們組要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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