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剪吧?!苯滦÷暤?。
群南一轉(zhuǎn)身去備醫(yī)用器材和療藥,很快端了一盤東西回來,二話不說開剪,生怕慢一步,宴逐霄再冷聲質(zhì)疑他的水平。
群南一利落地剪開一個足夠大的口子,露出里面的傷處。
一時間,場面過于安靜。
江浸月的皮膚白,是那種常年不見光的冷白,正因如此,膝蓋上的傷才顯得格外觸目驚心——青紫交錯,紅腫不堪,中間兩道半指長的擦痕仍往外面滲血,周圍還有大片摩擦處掛著血珠。
宴逐霄的眉頭瞬間擰緊了。他猜到江浸月挨那下應該不會輕,但結(jié)合他以為江浸月多多少少有演戲的成分,所以他認為不會太嚴重,可現(xiàn)在看來,這傷口的嚴重程度還是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期。
親眼所見,才真實感受到那人的一腳有多實誠,江浸月這瘋子有多能忍。
“嘖,怎么弄成這樣???”群南一也收斂了玩笑的神色,熟練地開始清創(chuàng)。
“忍一下啊,應該會很痛。”群南一實話實說了,給兩個人一個心理準備。
當沾滿了消毒藥水的棉球觸碰上破損的傷口時,尖銳的刺痛感隨即攀了上來,江浸月猛地一瑟縮,蹭上鑷子,壓抑不住的痛哼直接從咬緊的齒縫中溢出:“呃……”
幾乎在同時,江浸月出于本能似的,離宴逐霄最近的手精準攥住站在床沿的宴逐霄的手腕。力道之大,指甲幾乎都要嵌進宴逐霄的皮膚里。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