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逐霄?。?!”江浸月要臉地掙了一下,但膝蓋一動(dòng),疼得眼淚又?jǐn)D了上來。
宴逐霄看著他的淚,眉頭緊皺,聲音有點(diǎn)兇:“腿想廢掉你TM直說。”自己小心護(hù)著還不行,還得顧著他別亂動(dòng)。
江浸月知道宴逐霄不會真的動(dòng)怒,他是很懂得順勢而為的人,就憑宴逐霄沒把他扔下,不顧輿論大庭廣眾下抱他去醫(yī)務(wù)室這兩點(diǎn),便揪緊了宴逐霄的心軟,“是他剛剛踹得很用力?!?br>
宴逐霄看著他亮亮的眼睛,覺得他的控訴很有意思,尖酸刻薄的話到嘴邊拐了道:“回頭我以晏家名義寫一封投訴信發(fā)到校保衛(wèi)處?!?br>
“??。 苯虏豢芍眯?。
江浸月猜宴逐霄肯定是在懟他,但又怕他真多此一舉,投訴信和“宴家名義”投訴信的分量完全不一樣,前者是校內(nèi)整改,后者是圈內(nèi)除名,他江浸月承不上這份厚禮。
“別,別…大可不必?!苯略捈保Ьo了宴逐霄襟前領(lǐng)。
人年輕氣盛可不經(jīng)撩。
宴逐霄呼吸一滯,睨他一眼:“松手?!?br>
“不發(fā)!”江浸月拽更緊。
不發(fā)還是“不放”,宴逐霄垂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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