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逃不過。
他伸手握住了那滾燙堅硬的柱身。
“呃……”
那灼人的溫度幾乎燒了他的理智,虎口卡在根部,他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血管的蓬勃跳動,每一次搏動都在催命般,讓他動,快點,再快點。
他的擼動不帶任何技巧,只是純粹的發(fā)泄,幾乎是帶著懲罰意味地,指腹的薄繭快速擦過最為敏感的冠狀溝和鈴口。
“嗯……”劇烈的,近乎疼痛的快感竄上脊柱,讓他頭皮一陣發(fā)麻,忍不住從齒縫間泄出短促的呻吟,但下意識就咬緊了牙關,下顎線立馬緊繃。
他試圖讓這次自瀆只是為了單純的身體需求,屏蔽大腦中每一幀都能讓他興奮不已的想象。
可是,事與愿違,想象一旦開了閘門,就如同泄洪般洶涌而至,愈發(fā)不可收拾。
他仿佛看得到……江浸月跪在他面前,仰著那張又純又欲的臉,輕輕蹭著他的性器,然后張開殷紅的唇,慢慢地將這猙獰的欲望含入口中……
濕滑溫潤的口腔,柔軟靈活的舌頭……
“呃!”宴逐霄發(fā)出一聲近乎低吼的喘息,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亂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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