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祈夜視能力很好,自然也明白他的所思所想,可這怎么能被允許呢。
壞孩子,要受罰的。
他敲了敲地板,室內(nèi)開始變亮,墻上出現(xiàn)了一堆調(diào)教用具,皮鞭,紅繩,按摩棒,乳夾,木質(zhì)的木馬還有些細小的尿道棒......這些都是磋磨秦晤最好的手段。
秦晤這時候開始發(fā)抖,開燈意味著天亮了,他就要受罰。
上次天亮他被放在了木馬上,尺寸是照著秦嘉祈的定做的,上面涂了烈性春藥,他的對面放著面鏡子,鏡子里是陌生的人——合不攏的嘴,裸露的雪白肌膚上滿是紅暈,口水順著嘴角流下然后啪嗒掉在皮膚上,以及因為吞了巨物凸起的小腹,木馬是自動前后搖擺的,一下下頂著穴道,像是要把肚子捅穿,每次都能撞到敏感點,可是秦嘉祈提前打了預防針,秦晤的粉色陰莖上插了馬眼針,最上面綴著一顆珍珠,垂在木馬上,隨著動作,尿道內(nèi)部也被劇烈刺激。
他控制不住地向上仰頭,企圖逃開這駭人的魔鬼,秦晤掙扎的有些劇烈了,竟然真的抽了一點點出來,水液溢出,秦嘉祈在他身后,笑得很溫柔,然后不容拒絕的把他摁了回去,木頭的肉棒抵在敏感點上,秦晤嗚咽了一聲,眼白向上翻著,生生受過了一輪高潮。
而經(jīng)歷這些的原因僅僅只是因為他在秦嘉祈想要親他的時候被咬了下舌頭。
等四個小時過去,秦晤從木馬上下來,小穴被肏得合不攏,泛著一圈淡淡的粉紅,水液還在往外溢,看上面像是多汁的被咬了一口的水蜜桃。
水蜜桃本人的精神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舌頭還露在外面收不回去呢。
秦嘉祈把人抱起來,輕輕吻了吻秦晤的面頰,舔舐掉眼角的淚水,他的聲音很溫柔,“張開腿哦小唔,不然就繼續(xù)騎木馬,你也很喜歡的是不是,嗯?”
“木馬”一詞像是禁咒,秦晤忙不迭張了張腿,露出紅腫的穴,然后蜷縮進秦嘉祈的懷里,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嘴里還再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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