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往人家脖子上自己撓破的地方啵唧啵唧蓋章,現(xiàn)在看客人有一下沒一下也摸過來了,兩只胳膊索性往褲腰上一扯,把半邊屁股露在外面。給他摸扁了都值啊。
祝云崢那雙愛占小婊子便宜的手沒多客氣,直接往小騷貨內(nèi)褲里鉆,誰他媽放著逼不玩兒摸你屁股,要摸就摸最肥的穴兒。
嘿,這什么東西,軟綿綿的?
宋明時臉紅透了,不要他問,聲音輕飄飄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是衛(wèi)生巾……早上我挖不干凈,弄得太深啦,走路要流出來的?!?br>
祝云崢又被他叫床一樣的騷動靜給喘硬了。
泄憤似的往那兩片胖嘟嘟濕漉漉的陰唇上扇了兩巴掌,祝云崢把腦袋湊到小騷貨耳朵邊上,兩個人頭碰頭互相往對方臉上噴熱氣:“褲子脫的這么熟練,名字倒不舍得告訴我,好金貴。”
宋明時不會說話只會流水的這個妹妹被掐在一只熱乎乎的手里,又疼又癢,陰蒂里面好像有東西在跳,一下又一下。沒忍住悄咪咪頂了幾下胯,陰毛最旺盛的那片黑草地不管不顧往人家手心里蹭。越急越不著要領(lǐng),好難受,總差一點兒,身上更沒力氣,稍微松懈幾秒又離得更遠(yuǎn)。
喉口嗯啊吐出幾聲討?zhàn)埖亩?,已?jīng)顧不得計較自己反復(fù)露出的淫蕩,好像在客人面前他死掉的羞恥心就像撿起來的自尊一樣,不去多想,衣服就穿在身上。對方看他的眼神并沒有讓他覺出輕視或者低賤,可能在某一秒鐘,這是一場合奸,你情我愿,有什么不可以的。穴長在他身上,宋明時有這個權(quán)利把“買賣”啊“揩油”啊這類詞理解成更平等的那個意思。
祝云崢空著的胳膊極用力的抵住小婊子后腰,全靠那一點點兒接觸的皮膚不至于一齊摔倒。從上往下看宋明時整個人都在搖晃,騎在那個和他逼差不多大的手掌上。小婊子粉粉的舌頭吐在外面,哪下磨得舒服了,嘴里還止不住念幾句道謝的話來。
對他做多過分的事情都不會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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