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亞看著這一幕,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他這算是在…當保鏢?
這個念頭讓他覺得有些荒謬。但隨即,他想起在酒吧里,尉遲凜朔僅僅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讓所有躁動的血族噤若寒蟬的一幕,那絕對的力量壓制是毋庸置疑的。
時亞看著前方那一高一矮、一冷一怯的兩個背影,皺起的眉頭又緩緩松開了。
嘖…或許…有這么個超級保鏢跟著…也不差...
三人就這樣沉默地行走在冬夜清冷的街道上,路燈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空氣中只剩下呼嘯的風聲和錯落的腳步聲。
……
回到歸去來民宿,時亞徑直去柯子妍的房間接妹妹回家。
孔弦則獨自回到了自己那間收拾得異常整潔的房間。
他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做工精巧的小木盒,盒蓋上嵌著一小塊玻璃,可以看見里面的東西。他剛轉過身,就被嚇得渾身一顫——尉遲凜朔不知何時已悄無聲息地站在門口,墨色的身影幾乎與門外的陰影融為一體。
“!”孔弦嚇得心臟驟停,手一抖,木盒差點脫手,“王、王爺?!您…您怎么沒在房間休息?是缺了什么嗎?”他聲音里帶著未褪的驚惶。
尉遲凜朔沒有回答,深邃的目光落在他手中那個小木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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