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周奈答應的那樣,實習工作的事情交接完畢后,江笑的自由行動不會受限制,安排的工作崗位還是個輕松活,沒有人故意來刁難自己,他一天忙不到幾小時就下班了。
江笑本以為整個暑假待在周奈的家里會是個煎熬的過程,但自從那次約會回來后的周奈不怎么為難自己,除了同床睡就沒有別的要求了。
在公司里他只一兩次和周奈碰過面,在一堆人簇擁著周奈去會議室的路上,他走出茶水間沒來得及喊“周總”,那個眉目如峰的男人便匆匆繞過他走了。
江笑未覺得有何不妥,公司的相處方式是他追求的關系不是嗎?這種關系潛移默化地帶回到家里,他才感到有一陣古怪。
和周予閑聊的次數(shù)都比周奈多。
某天他悄悄推開書房的門,就開了一條尺寬的門縫,看見周奈鼻梁上架著個金絲眼鏡人摸人樣地伏在辦公桌上辦公,沒組織好語言地問:“我…今天想回家,可不可以?”
周奈抬頭不經(jīng)意地暼過門口,他現(xiàn)在的神色更像江笑想象中的總裁,威風堂堂,充滿距離感,而不是一個滿腦子上床的輕浮之人。
“嗯?”周奈停下筆,哼出個沒有意義的氣音。
“和你報備一下,不然你今天有需求我不在。”江笑側(cè)身躲在門后面,指尖搭著門檻小聲解釋。
他沒有聽到周奈的肯定或是否定,聽見了皮鞋跟一步步朝自己靠近的聲音。
周奈臨近到門前,他皺著眉頭盯緊了那不大不小的門縫,把相隔的門徹底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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