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止遠看著上面已經(jīng)隕落了一大半的人,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涌出的黑衣人快速地收拾殘局。肖止遠直接走了出來,看著朝他笑的肆意的陳向,抬手給了他一個中指。
陳向不以為意,還給他比心。他是一定要抓住肖止遠,他才不管這撈子游戲,他來這里就是為了肖止遠。這群傻逼怎么也想不到他有槍吧,一群被圈養(yǎng)的寵物而已,怕是連槍都沒見過,想到這陳向忍不住笑出聲。
張塵心看著如此囂張的陳向,早知道是這種情況,他一開始設(shè)計時應(yīng)該給每個角色加一把槍支。但此時的游戲走向與他們設(shè)計的完全不是一個東西。
肖止遠沒有管他,帶著兩人回到房間,洗去一身的污穢,包扎好傷口后,肖止遠沒有通知兩人直接一個人出去,他一個人坐電梯想下到一樓,結(jié)果電梯顯示在一樓,門打開它還是在肖止遠所熟悉的那一層。
他不死心的直接從樓梯往下跑,不知過了多久,他打開門還是他熟悉的空間。他便有些頹廢的來到頂層的酒吧。
周瞬這時像往常一樣坐在他身邊,給他遞了一支煙,給他點上之后,自己拿出一支煙挨著他的煙點燃:“怎么我感覺你的情緒不是很高的樣子?!?br>
肖止遠吸了一口煙,看著周圍的高樓大廈有種虛幻的感覺,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但那股殺戮又異常的真實,隨即敷衍道:“沒事?!?br>
周瞬沉默的轉(zhuǎn)頭望著肖止遠的側(cè)臉,手指撫摸上自己的胸口,他很是佩服肖止遠這股對真相的執(zhí)著,要不是他從主人跌落到奴隸,他應(yīng)該不會去懷疑這個俱樂部的問題,畢竟他很享受這種,掌握生殺大權(quán)的感覺,也許這就是肖止遠的魅力吧,靜靜地感受著心臟因肖止遠而劇烈跳動,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兩人就這樣沉默地喝著酒,這時的酒吧與之前比冷清了不少。肖止遠只是低落了一會,便就整理好心情,起身就看到張塵心沖了過來:“主人,你這是怎么了”
肖止遠將他從自己懷里扯出來,突然變態(tài)一笑,抬頭直視監(jiān)控的位置——那里,肯定有雙眼睛在窺視。他緩緩抬起手,比出一個霸道的中指。他不能再歲月靜好了,他要主動出擊。
轉(zhuǎn)身就來到屠宰間,昏黃的燈光搖曳著,映照出臺上那具還在抽搐的人——一個倒霉的奴隸,被鏈條吊起,皮膚層層剝離,鮮血如雨般濺落,臺下觀眾的歡呼和慘叫交織成一片癲狂的交響樂。
那些尖利的叫喊、求饒的嗚咽,在肖止遠耳中不過是背景噪音,他眼睛里沒有一絲波瀾。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陳向的方向,。陳向見自己終于引起他的注意,興奮的身體發(fā)抖,無聲的對肖止遠挑釁道:“怎么,你這是愛上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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