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一怔,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片刻之后,低聲說:“發(fā)情期嗎……不知道,可能兩天?不知道,我的感覺不準(zhǔn)?!?br>
那就是說,有可能是三天后,有可能兩天,也有可能就在今晚,掛斷電話的那一刻。
而方淮只會(huì)說,不知道。
他看向車窗的倒影,蹙起眉,不知不覺中,聲音沉了些,“你聞過他的信息素了,對(duì)嗎?”停頓片刻,“有緩解嗎?!?br>
“沒,沒有。”電話那頭有些慌張似的,急著想解釋什么,“我沒有聞過他的信息素,我不想聞。”
局促的呼吸聲漸漸平息,靜了片刻,方淮突然問了句沒頭沒尾的話:“他的味道那么淡,為什么找他來?”
凌晨六點(diǎn)出頭的洛杉磯,道上的燈熄了,但日出未至。
光線更暗幾分,車窗倒影忽明忽滅,秦深仍看著,開口道:“不聞也行?!?br>
“沒有不舒服的話,你自己看著吧。”
電話那頭的呼吸聲重了一些,沒有開口。
他聽著不規(guī)律的呼吸,垂下眼,問道:“味道淡是什么意思。”沒聞過怎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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