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翌,你有在聽我說話嗎?”那聲音又響起來了,把我從鑒賞中來拉回來了。
哦,原來他沒生氣啊,肯定是我還不夠了解他,我印象中的賀黔好像確實沒生過什么氣,發(fā)脾氣更是扯蛋。
“???聽著呢聽著呢?!蔽蚁乱庾R地點頭,像開小差被老師點名的學生。
“還有,說了多少遍,別連名帶姓叫我,小大人?!彼易呓徊?,陰影和光明的界限似乎在他腳下模糊了。
那層無形的薄霜仿佛被這一步踏碎了。我緊繃的神經(jīng)“啪”地松弛下來,一種失而復得的親昵感涌上心頭,驅散了所有陰霾。
“哎呀知道啦爸!耳朵都起繭子了!這樣行了吧?爸!爸—!”我笑著湊近,故意拖長尾音,對著他耳朵喊,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廓。一種隱秘的、帶著點惡作劇的快樂在心底滋生。
“咕嚕嚕?!?br>
一聲驚天動地的腸鳴瞬間打破了這微妙的氛圍!操!這破肚子!我臉騰地一下燒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清晰的、帶著點忍俊不禁的低笑從頭頂傳來,震得我頭皮發(fā)麻,“餓了?外面解決?還是.…..”
靠!笑屁啊!吃喝拉撒,餓不是天經(jīng)地義?我臉上燒得慌。
“我想.….吃你做的飯了?!蔽业拖骂^,聲音悶悶的,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依賴。那味道,是任何餐館都復制不了的家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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