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譏諷道:“哦——陸家人。陸家不是一味以財(cái)服人,有錢也跟我這種高家小生擠一間房子,不好吧?”
陸子律瞥了他一眼,“我不是陸家的,有錢的是陸子舒,不是陸子律。只是撞了子字輩罷了,我跟陸家毫無瓜葛?!?br>
“不信,從你嘴里說出半個(gè)字的,我一個(gè)都不信。”
“信不信隨你,我總不能往你嘴里塞吐真藥。”
掌柜張開眼睛的時(shí)候,就見兩人吵得沒完,耳朵嗡嗡的鳴叫,震得他聽不清楚聲音,愈發(fā)煩躁,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兩位大人息怒——咳咳咳……”
霎時(shí),陸子律戛然止嘴,他飛快地走向掌柜,扶住他虛弱的脊背,一來一回、緩慢又輕柔地拍打,“我想問你個(gè)事兒?”
掌柜感覺好了許多,舒服地虛笑道:“唉,您說?!?br>
“你那柜臺(tái)里的香膏是怎么回事?”陸子律問道。
掌柜的表情詫異又恐慌,他忽地站起身,把上半身摸一遍,“我香膏呢,香膏去哪了!”說著,麻溜地跑去坍塌不成樣的柜臺(tái),翻找他的香膏。
陸子律頗為吃驚,他慢步走過去,“別找了,你的香膏被邪祟拿走了?!?br>
“什,什么?!被拿走了!”掌柜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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