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撐不住，只好雙膝落地，重重跪在堅硬的木地板上，膝蓋被硌得生疼，冰冷從地面一點點往上爬，順著小腿一直浸到心里，讓我忍不住發(fā)抖。

        皓子昂緩緩蹲下身，與我保持在同一視線高度，目光冷靜得近乎殘忍。

        他盯了我好一會兒，像是在打量一件貨物，隨后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看向他。

        “啪——”

        一記耳光狠狠落在我臉上，力道大得讓我整個人偏向一側(cè)，耳朵里嗡嗡作響，半邊臉火辣辣地疼。

        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順著臉頰滑落。

        “不聽話的小狗，”他語氣平靜地說，像是在陳述一條規(guī)則，“是要被教訓(xùn)的?！?br>
        他對我的眼淚完全視若無睹，只是若有所思地抬眼看向墻上的一排東西，從中挑出一個帶蝴蝶結(jié)的黑色項圈。那東西在燈光下反著冷淡的光，他又一次在我面前蹲下，將項圈扣在我的脖頸上。

        金屬扣鎖上時發(fā)出輕微的一聲響，我下意識縮了縮肩，卻被他按住不許動。他的動作出奇地認真，指尖在調(diào)整項圈松緊時格外細致，像是在完成一件精心準備的“作品”，雙眼里帶著一種熾熱而病態(tài)的興奮。

        “挺合適?！彼袷鞘譂M意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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