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人應(yīng)完酬,李減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宋呈拎回家。
從樓下到家門口這段距離,李減腦里不知冒出多少次“要不干脆把宋呈丟車?yán)铩?,最后還是放棄了。他不想因為一個醉鬼,花大半天洗車。
昏黃燈光撲在室內(nèi)。李減換完拖鞋,看著剛剛還拱著他不肯放手的宋呈,這會兒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像一頭端正的豬。
“給你訂酒店不去,一進(jìn)屋就知道醒了?”
裝醉是一門藝術(shù),宋呈頗諳此道。但今天,他倒是也真喝得有點多。他揉著鼻翼,李減的影子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不一會兒,鼻尖就飄來滾燙的香氣。
面放在玻璃茶幾上。
“喏。別死我屋里。”
“你不吃?。俊?br>
宋呈看他翹腿在對面坐了下來,面又只有一碗。
“你吃吧,我不吃。”
燈光將淡淡的重影疊在李減肩頭,靜得只有鐘表走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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