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建造者顯然是個極端的實用主義者,他寧愿讓他的財寶在永恒的寂靜中腐爛,也不愿容塵世凡人的手沾上哪怕一粒金屑。”
“這種把自私刻進骨子里的作風……”
克伯洛斯側頭看向艾爾德里,眼底帶著某種惡劣的贊賞與共鳴:
“真是分外順眼。比起那些滿口為了世界和平而留下遺產的偽君子,這種純粹的惡意,倒顯得有些……格調。”
說到這里,他話鋒一轉,視線重新落回艾爾德里身上,語氣變得有些曖昧不明:
“倒是你,親愛的。剛才那種寧愿毀掉自己也要躲開我的樣子……”
他故意頓了頓,眼神像鉤子一樣刮過艾爾德里蒼白的臉頰:
“……真是絕情得讓我傷心?!?br>
艾爾德里身體一僵,抿緊了嘴唇,沒有說話,但他那劇烈起伏的胸膛和攥緊法杖的指節(jié)悄悄暴露了他內心的波瀾。
他不想回應這個惡劣的玩笑,更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暴露更多的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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