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齊朗拖著酸軟的身體,幾乎是飄進(jìn)浴室草草沖了個(gè)澡。
溫?zé)岬乃鳑_刷過身體,帶來短暫的舒緩,卻也讓他更清晰地感受,后穴的過度使用和隱隱作痛。
他穿著睡衣,慢吞吞地挪到床邊坐下,剛想躺下,眉頭卻猛地皺了起來,臉色也跟著變了變,下意識地并攏了雙腿。
神晏如剛戴好助聽器,正擦著頭發(fā),敏銳地捕捉到他這細(xì)微的動作和表情變化。
他走過來,冰藍(lán)色的瞳孔落在齊朗臉上,聲音還帶著事后的沙?。骸疤??”
齊朗抿了抿唇,有些難堪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何止是疼,簡直像是被拆開重組過,稍微一動就牽扯著酸脹和刺痛。
神晏如的眉頭幾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又問:“白天也疼?”
齊朗再次點(diǎn)頭,想起白天上課時(shí)坐立難安的難受勁兒,眼神里忍不住帶上了一絲委屈和控訴。
神晏如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伸出手,指尖輕輕碰了碰齊朗的膝蓋,動作帶著一種罕見的,近乎笨拙的安撫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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