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一滴尿液也被尹竽吞咽下去,張凌才將肉棒從他的嘴里抽了出來。
尹竽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絲沒有擦拭干凈的尿液,他坐在地上微微喘息著,雙眼因為屈辱而泛起了水光,但身體卻因為這種極致的羞辱,而再次不可抑制地泛起了情欲的潮紅。
“好乖……”張凌抬起尹竽的下巴,他伸出舌頭舔去了他嘴角殘留的尿液,品嘗著那混合著汗水、奶水與尿液的復雜味道,“我的小玉奴,果真沒有讓我失望。”
因為這一聲“小玉奴”,尹竽徹底地軟了下來。
而張凌則重新將他抱回了自己的懷中,那根剛剛才在尹竽嘴里撒過尿的肉棒,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插入了他的小穴,開始了新一輪溫柔而又充滿了占有欲的抽送。
夜幕籠罩了清源縣城,將白日的喧囂盡數(shù)吞沒,只余下幾點疏星點綴在無垠的夜空。
官轎穿過寂靜的街道,在一座氣派非凡的府邸前停下,朱漆大門上懸掛的“張府”二字在燈籠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威嚴。
張凌沒有從正門進入,而是領著衣衫不整的尹竽,熟門熟路地從側(cè)門穿過幾條回廊,徑直走向了府邸深處的一座獨立院落,那院落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卻被打理得極為雅致,院中一株老槐樹枝繁葉茂,幾乎遮蔽了半個庭院。
還未走近,一陣陣女子嬌媚的歡聲笑語便夾雜著靡靡的絲竹之聲從院內(nèi)的主屋里傳了出來,那聲音甜膩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在這靜謐的夜里顯得格外突兀與淫靡。
尹竽被張凌牽著手,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不安與揣測。
張凌卻對這一切習以為常,臉上甚至沒有絲毫波瀾,只是拉著尹竽的手更緊了些,然后毫不客氣地一腳踹開了那扇虛掩著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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